秦氏晕马车,一路风尘仆仆又饱受颠簸,可是受尽了苦楚。
“娘从前坐驴车都不嫌颠,如今坐个马车也能难受成这样。”
月儿熟练的从怀中掏出了一颗她研制的晕车灵药,散发着股清淡的薄荷香。秦氏仰着头不肯让她喂:“你才多大,就能研制药丸啦?”
“别不是拿你老娘我当试验品!我可不上你的当!”
覃宛看着娘俩争执,忍俊不禁道:“娘,我看你中气十足的很,哪里像晕车的样子?”
秦氏立刻又变回方才那蔫蔫的状态,半靠在马车上:“不用吃这个,我闻一闻就好了。”
“前头不也是光闻闻就没事了么?”
月儿口中嗯嗯应着,旋即趁秦氏不注意,一把将药丸摁进她嘴里。
咕咚一声,秦氏将药丸咽下,正想大骂一声死丫头,然又摸上脑袋:
“好像不难受了。”
月儿一脸得意洋洋:“娘偏不信我。”
秦氏吃了瘪,又得了好处,没法同她斗嘴,只能拿手戳她脑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