琨阇并未看他,而是警觉的打量周围,随即摇摇头:“不必了。”
千夫长一怔,手上的水壶不知是递过去好还是收回来好。
殿下带着大军走了一夜,看样子就快抵达长菰的老巢了,若不休整一番,一会儿如何有精神气应对那奸贼?
赫勒塔解下腰间的水壶,咕咚咕咚饮了一大口,见千夫长这副马屁没拍上的模样,心底嗤笑了一声,面上却未显现出什么。
琨阇紧握着马上的缰绳,神情不是一般的肃穆。
这处山谷,实在安静的离奇。
翻过山那头,应当就是长菰大军的一处营地,可是这般寂静空旷之地,却无一丝一毫的声响传出来,古怪至极。
哪怕此刻不是操练时刻,长菰军中的哨兵也应当发现了他们的行踪,赶回去禀报长菰准备应战才是。
但是这一处,安静的有些过分了……
赫勒塔收起水囊,朝前进了一步,小声提醒正在沉思的琨阇:
“殿下,趁现在天光还未大亮,我们当一举攻占长菰的大营,打他个措手不及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