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自幼在陆府,在他那个偏执疯子一样的爹手下被迫训练成的功底。
往日的回忆如画般从他脑海中闪过,眸色渐深,嗜血之色即将再次卷土重来,陆修远即刻闭眼,将那些画面赶出去。
今日是怎么了,愈发不可控制的去想会让他走火入魔的情景。
陆府的,覃宛的……哗啦一声响,陆修远整个身子扎入浴桶中,冰凉的水贴在炽热的脸颊上,墨发如同海藻般在水面上散开,起起伏伏,直到几欲窒息时才猛然抬头深吸一口。
如此反复数十下,心口的火热才褪去,恢复平日的冷静安然。
他起身从浴桶中站起来,薄肌劲腰,块垒分明的腹肌在铜镜中若隐若现,旋即被干爽的衣裳裹住。
待陆修远收拾清爽,重返舱房时,榻上已经不见覃宛的身影。
他的脚步一顿,眼神凌厉的扫过门口的守卫:
“她人呢?”
那守卫战战兢兢的作揖:
“回主上,覃娘子半个时辰前问了属下这船舱的厨房在哪里。她说吃不惯晌午的饭菜,这会饿了,想自己下厨做些吃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