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药苦口,再等会这药就凉了,现在温温的,喝了正好。”
覃月拉着覃宛的手劝她,真是没想到宛姐姐竟然比覃弈还不听话,不肯喝药。覃宛拼命的摇头拒绝,这药,真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了。
她觉得自己年轻耐造,多喝热水休息休息一准能好。
“是药三分毒,你看姐姐我刚才睡了一个时辰就精神大好,月儿你放过姐姐吧,这药我喝不了。”
覃宛躺下来用被子把头给蒙住,不肯出来。
这还是她穿越过来,头一次喝了这儿的汤药,先前都是看弈儿喝,自己却从未尝过,原来是这样生不如死的味道,真是长见识了。
覃月被她弄的没办法,急的团团转,她脑筋一转,突然哀怨道:
“月儿刚才辛辛苦苦熬了一个时辰,连口水都没喝过,生怕这药给煎糊了。”
“方才为了端药,还把手指头也烫了下,没想到姐姐竟然不肯喝。”“月儿要难受死了。呜呜。”
她瘪着嘴,仿佛再多说两句眼泪蛋蛋就要掉下来一般。
覃宛蒙在被窝里听到这话,掀开被子起身拉过月儿的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