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日,你只需注意御林军的动向。” 乌雀点点头,垂首道:“是。” …… 这一晚,覃宛酣睡到天明,仍觉得身上酸软难受,呼吸也喘不过气来,许是昨夜累着了,受了凉。 “娘?娘?” 覃宛刚一出声,只觉得嗓音嘶哑的不行,还干的冒火。 难不成,她是生病了? 覃宛又喊了几声,依然无人回应,只是外头传来了月儿和弈儿朗朗的读书声。 难不成,娘亲已经先去食肆里头了? 不对,这是几时了?她该去码头干活了呀! 覃宛扶着床沿吃力的下床,慢吞吞的往外走,一边走还一边摸着额头,似乎还有些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