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三手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。 覃宛见他的神色不对,立刻担忧问道: “怎么,有什么不对么?” 徐三手回过神来,轻轻的摇摇头,叹了口气: “走吧,带我去见我那蠢弟弟吧。” 为谁卖命不重要,最重要的,便如覃娘子所说,不能叫大燕百姓因战乱又一次流离失所。 码头饭堂前,覃宛敲了敲门,朗声道: “徐爷,我可是说到做到了。” 门内,早就等在里头的徐群听到覃宛的声音,双手颤抖,心跳如擂鼓。 他寻找多年的大哥,真的就在外边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