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覃宛尚未归家,他便在此处耐心等待陆英醒来。
一炷香的功夫后,苏合将陆英身上的银针拔下,轻声唤了他一下:
“陆英?陆英?”
榻上的陆英双眼紧闭,仿佛迟迟不能清醒。“不对呀,明明毒素已经全部清理完毕了。上回你深受此毒所害时,那毒素还未清理完全你可就醒了。”
“看来陆英这小子还不如你抗打。”
苏合皱着眉头,转头对陆修远一顿输出:
“要我说,就是他平日里恶事做多了,才有此报应!”
“幼时在陆宅折磨我们几个就算了,咱们都这么大了,凭啥还要处处受他管辖?瞧他上回在驻军处时,把乌雀那小子一顿搓揉,不是罚跑操,就是操练场和人切磋。不然乌雀能宁愿守在京城陆府,都不肯来此处望这小子几眼?”
“果然是黑阎王,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,那阎王拍鬼差来拘他,见到这种知己能舍得放他走?”
苏合对着陆修远唠里唠叨,完全没注意到塌上有轻微的动静。陆珺淡然的抿了口清茶,心中默念了三下,三,二,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