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焦躁守着的米老大正好耐不住这村里人的叽叽喳喳,一听这话忙放下烟袋子往后厨里去。一进去,满屋的油香,这是费了他多少油水?
还没等他质问,一盆亮晶晶沾满粘稠酱汁的地三鲜呈在他的眼前。
米老大咽了咽口水,指责的话卡在嗓子眼里,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夹起来尝了一口。
鲜浓的味道立马充盈了他的口腔,他皱着眉头龇牙咧嘴道:
“烫,烫,烫!”
可即使这样,也不肯把刚到嘴的食物给吐出来。
他吃完这一口,忙去一旁的水缸舀了一大勺水咕嘟咕嘟咽下去。
覃宛摇摇头,继续把裹着浆衣的豚猪里脊倒入油锅,复炸了两遍又沾满酱汁翻炒一遍后,色泽金黄的锅包肉又出锅了。
那厢米老大已经把地三鲜干了三分之二。“米老大,你怎么光自己吃,不带弟兄们尝尝?”
米老大的十来个兄弟闻着香味蹿进厨房,见米老大正在吃独食,愤愤的指责起来。
覃宛正好顺手把锅包肉递给这些汉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