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宛还要说,只见秦氏摆摆手:
“别说了,反正你一个人去,我留在家也不放心,肯定坐立难安,那滋味可不好受。”
覃宛推辞不过,只好点点头:“行吧,那娘晚上可都要听我的,万万不能轻举妄动啊。”
“都听你的,都听你的。”
秦氏忙走出去,嘱咐许家妹子今晚替她照顾好一双儿女,还有元先生也要招待好。
要是有什么事,让老三去刘家脚店给她们送个信去。
许家妹子抹干眼泪点点头:
“覃娘子,覃家姐姐,你们一定要小心啊!我肯定帮你们把家看好。”
下午,覃宛掏出上回改制的男子衣袍穿在身上,对着铜镜左看右看,嫌不满意。
如今这具身体尚在发育,胸前的小馒头已经有些瞒不住了。
她同秦氏两人重新赶制了一件束胸衣,紧紧实实的裹在胸前,勒的覃宛差点没昏厥过去,一直深吸气说话。秦氏那厢不好假扮成男子,便去柳家婆婆那里借来一件老式的衣衫,梳了个老式的盘鸦髻。
覃宛找来黄米,磨了一碗黄米面,在颧骨下颌处抹了几层,将白皙的肤色掩盖住。
勉强用上现代换头术——化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