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有。
但仿佛有什么彼此心知肚明的情愫融化在沉沉目光中。“睡吧。”
陆修远的眸色似水,仿佛有蛊惑人心的效果。
在他关上厢房门的下一秒,覃宛眼皮耷拉,沉沉睡过去。
……
鸡鸣时分,覃宛被秦氏的嗓门吵醒,她先是一愣,见自己还穿着昨夜的“夜行服”,匆忙把衣衫换下,穿上常服梳发整理一番后出来。
秦氏正跟隔壁的王大婶子对吵:
“凭啥让我家走,你咋不搬走?”
“咱们家是正经交了房租的!”
王大婶子正叉着腰,抵住她家门口:
“你家整日炸臭豆腐,街坊邻居都受不了了。我问了县里的大夫,这油水炸出来的本就不能多吃,烟味能把人呛成肺痨。”“先前是我们容忍你家,看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怜,也就不说什么了。”
“现在你家挣了这么多银两,还不搬到街上住,偏霍霍我们邻里街坊,这可不行!”
这摆明着要用借口赶她们走了!
覃宛正要上前跟她理论,覃月悄悄拉住她的手,在她手心里塞了一张纸条。
覃宛打开一看,
“有急事,等我归来,勿念。”
没有落款,但是覃宛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