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忍不住一步三回头的打量他萧索的身影,不知怎么的,脑海里蹦出“望妻石”三个字,她摇晃脑袋,啐了自己一口,胡乱想些什么!
临近晌午时,覃宛才起。外头天光大亮,她惊叫了一声,匆匆下床,覃月搬着小板凳和弈儿正在吃娘留下来的豆花。
“你们俩个,怎么不叫姐姐起床!”
覃宛急躁躁梳理着鸡窝般的头发。
昨夜思索着摆摊计划,不知不觉熬晚了,这个点再做早膳怕时来不及,也不知陆公子他们吃过没,该不会一直等着罢。
覃月弯起月牙般的眼睛,捂着嘴道:“姐姐睡得香,梦里还吧唧嘴说要吃好吃的,我们不忍心叫。”
她看了覃弈一眼,弈儿滑稽的模仿宛姐姐仰天流口水的姿势,吧嗒嘴:“吃啃得鸡!吃麻辣烫!吃屁萨!”
“姐姐,屁萨是什么?是臭屁做得菩萨么?”
“啃得鸡是什么鸡?是大红么?”
两个娃七嘴八舌讨论起来,弈儿还指着院后的公鸡大红问着。
大红正顶着红彤彤的鸡冠威武踱步,一听这话,吓得撒丫子往笼里跑。
笼里正孵蛋的大黄母鸡鄙视的看了他一眼: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