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好的手法,不用来洗碗可惜了。覃宛不再谦让,她乐得清闲。
回去的路上,秦氏和覃宛推着推车,陆修远和她们一道走在一旁。
乌雀挑着装着碗碟木桶的扁担跟在后头。
乌雀: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陆修远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,秦氏就是有一肚子话要说也不敢说。
一路无言。
覃宛实在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,抬眼看了看陆修远。
无意中瞄到他的耳朵里塞着棉芯,饶是她不爱主动打听人隐私,也忍不住好奇问道:
“陆公子可是耳朵不适?”
陆修远见她主动问了,便坦诚道:“我生下来听力便异于常人,若是不戴上这个特制的耳塞,恐怕这隔墙家宅内的声音都逃不过我的耳朵了。”
覃宛扬眉:他听力竟然这么好?
!
随后脸色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