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菊不岔她抢了风头,质问道:
“那为何这位兄台看起来面色红润,身材壮硕,不像是脾胃乏弱的样子,怎么也呕吐呢?”
她只顾反驳覃宛,完全忘记王厨子和她是一边的,这话不是往人心口上扎刀么。
“想必方才几位兄台已经不适难忍,闻到恶臭才反酸欲呕吧?”
覃宛转头朝那几位大汉的方向问道。几人互相对视,纷纷点了点头。
“这位兄台为何扶墙呕吐,只有他自己知晓了。”
只见那青年光顾着喝粥,听到有人问他,满不在乎的抹了下嘴,指着地上的王厨子骂道:
“你这厨子,合该收拾铺盖滚回家去!鸡肉煨过了头,光有酥烂没有嚼劲!炖鸭寡淡无味,臊气冲的爷爷我头疼,肘子滚了那么多道甜酱,齁的腻味!怎能不叫人恶心的吐出来!”
他边说边做了个掐着脖子欲呕的动作,把地上的王厨子气的一蹦三尺高!
原来如此!
灾民们见几位大汉吐完后脸色并无异常,才放下心来,无人再嚷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