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芷鸢的眼神淡漠得如同平静的湖水，波澜不惊。

而她口中说出的话，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
“告诉本宫是谁在背后助力于你，本宫便大发慈悲赐你一死。”

“倘若你抵死不肯说出，本宫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而后再取你爹的首级。”

“哈哈哈，你觉得我会告知于你吗？此次我诚然是失败了，然而恨你的人又何止我一个，总有人会将你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之上拉扯下来。”

凌栩清倔强地仰起头，嘴硬地这般说道，可眼神之中却分明透露出了一丝慌乱。

若是爹爹没死，陛下一定不会让皇后如此胡作非为的。

她似乎还在妄图抓住那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，却不知自己已深陷绝境，难以自拔。

“呵。”

苏芷鸢嘴角轻轻扯起一抹轻笑，笑声中带着不屑。

“是叶贵嫔吧。”

凌栩清眼底的惊讶迅速蔓延开来。

她怎么会知道？

“本宫原本想要给你一次机会，可惜你抓不住。”

“本宫做事喜欢动脑子，更喜欢掌控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