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年荼反复表明自己身上没有伤,还是被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很久,脸蛋红红。
容貌生得再光风霁月的雄性,欲念重起来也很吓人。
好不容易重获自由,她立刻在床上打了个滚,挪得离海夜黎远了点,却一不小心滚过了头,后脑勺撞上了一片硬邦邦的胸肌。
年荼浑身一僵。
有灼热的呼吸覆上脖颈,她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花豹早已等待多时,不客气地将自己送上门来的小兔子一口吃掉。
……
饱餐一顿,贪婪的雄性甚至还在惦记下一顿。
迷迷糊糊地,年荼听见耳畔有人在磨她,说想晚些时日再脱离这个世界。
倒不是这个世界有什么值得他们留恋的东西,而是……两个人相争,总比九个人争来得容易。
年荼一时并未参透他们的想法,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办,迟钝地点点头。
留下来的第一天,三人都没有出门。
第二天,继续厮混。
第三天,年荼终于后知后觉地品出不对劲,一左一右推开他们埋在她身上的脑袋,“你们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