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近了,他看到守在门外的两个汉子神情古怪,好像想说什么又很难说出口,望向他的眼神中似有求助之意。

“?”

发生什么事了?

阿隆心生疑虑,叩门请示了两次,没听见主子的回应,只好告罪一声,小心推开门。

浓郁的酒气顿时扑面而来。

“……主子?”,阿隆大为震惊,简直不敢相信那桌案前烂醉如泥的家伙是他从不贪杯的主子。

桌上、地上,都是空酒坛,数不清已经喝了多少。男人高大的身躯伏倒桌上,眼尾酡红一片,意识显然不清醒,周身隐隐笼罩着沉郁的低气压。

他长臂一伸,勾住一坛酒,不耐烦地把酒盏挥到一边,直接往嘴里倒,动作摇摇晃晃,边喝边洒了一半出去,打湿了衣襟。

“主子!别喝了!”,阿隆怕他呛到,一个箭步冲上去,将他拦下。

酒坛被夺走,宗守渊烦躁地挣开他的手,掀开眼皮瞧了他一眼,好在似乎还认得出他是谁,没把他当成刺客对他动手,却也懒得理他,没有开口跟他说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