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绒绒的触感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绸缎般的滑腻。
或许是担心摔下去,小雌性紧紧贴着他,两条手臂搂着他的脖子,腿也用力将他缠住。
陆湛头皮发麻。
用尽平生所学的全部语言,他也无法描述出这种感觉。
感受到雄性浑身变得僵硬,胳膊上的肌肉紧绷得像钢铁一样,年荼抬眸看向他。
一行温热的鼻血涌了出来。
陆湛两只手都被年荼占据,倒不出手来擦。
他慌乱地想将小雌性放到桌上,可是石质的桌子太冷太硬,很容易把她娇嫩的皮肤硌出红痕,他只好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,那里铺着一块兽皮。
“你就待在这里等我,哪里都不许去”,他一边严肃叮嘱年荼,一边狼狈地擦拭鼻血,“我马上就回来,你一定不要乱跑。”
他不敢想象年荼就这样光溜溜跑出去会是什么场面,带上两串骨币夺门而出,去给她买衣服。
年荼惊呆了。
她很少见到陆湛这么不冷静的样子。
失去记忆的伴侣实在纯情得过分。她还什么都没做,他就受不了了。
趁着这会儿空档,年荼环顾四周,打量这个山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