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点希望破灭了,别人对他们的嘲笑和讥讽,将伴随他们一辈子,永远也洗刷不掉。

对于杜梅的崩溃大哭,祁正阳没有任何的同理心,反而,他厌恶至极。

自然,他没有耐心去哄。

祁正阳烦躁又粗鲁的拽起杜梅。

“哭什么哭,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?”

杜梅听了顿时爆炸。

“丢人?咱俩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丢人也是一起丢。”

“还不是你天天往我家里跑,所以才闹出那样的事情来,如果不闹出那样的事来,我这个校长的位置就不会掉,我现在别说校长,连当一个普通老师的资格都没有了。”

“这事能怪我一个人吗?干那种事,是我一个人就可以的吗?祁正阳,你当初没有主动吗?你没有勾引我吗?”

杜梅气急败坏,口无遮拦,说的话那么直白,引得许多路人注目。

这时候,南阳县基本已经解除饥荒,但是其他地方的灾民依然还挣扎在饥饿和死亡的边缘。

之前这里是重灾区,大量的人往外逃,现在这里的饥荒缓解,外面的人又潮水般涌进来。

所以路上有许多流民虎视眈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