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砚听后顿时扭头看向了她,“护膝怎么了?”
江清月抿唇笑了笑,“怎么可能会少了你的?你那份做好之后我自己收在你包袱里了,你自个没看见,现在还好意思来拈酸吃醋?”
宋砚顿时面上一热,“包袱里的东西我没打开看过,原来你早就给我准备好了,我还以为——谢谢娘子——”
说罢,便不好意思地拉起她的手,慢悠悠地朝家走。
如今城内天色不早,路上也没什么行人,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单独在一块散步了。
于是便也不着急,就这么相互挽着慢慢往家里走去。
江清月明白,这段时间因为家人的到来,她对宋砚也忽略了不少。
眼下二人明天就要分开,顿时也从心底生出许多不舍。
等临睡前又抱着他细细嘱咐了不少,听得宋砚心底软成了一片,也低声细语地诉了不少衷肠。
直到夜深,两人怕起不来,这才相拥着一块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,天色才刚微亮,院子里就响起了窸窣起床收拾的动静。
江清月醒来之后发现宋砚已经洗漱完毕正在穿衣服,便连忙下床帮忙,细细地替他绑好盔甲。
待绑好复杂的盔甲后,江清月莫名鼻子一酸。
宋砚强作淡定,笑着打趣,“你相公穿这身衣服有那么难看吗?”
江清月瞬间被逗笑,故作认真地看了一圈,随即点评,“能把盔甲穿得如此帅气的,全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。”
听她这么一夸,宋砚反而不好意思起来,耳尖也悄悄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