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夏江也看出来她的意图,竟反过来笑道:“弟妹,你想多了,我对徐家小姐并没有非分之想,就算她没有婚配,我又怎么能配得上她?”
说罢,便朝着江清月点了点头,随即大步离开了。
见他这般,前来接媳妇的宋砚撞见了也倍感奇怪。
待走到江清月面前一看,发现自家媳妇状态也不太对。
便忙追问,“怎么了这是?方才可有不顺利?”
江清月朝着渐行渐远的商船看了一眼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阿砚,日后我们一定要帮二哥寻个他钟意的姑娘才行。”
徐家兄妹离开之后,果然不久便跟着第二趟的商船送来了做香皂所需要的猪油。
只不过这趟跟着船来的只有徐长青一个人。
据徐婉凝的信上说,婚期将至,她的未婚夫不同意她抛头露面出来做生意。
所以如今除了自家的绸缎行每日去一下,大多的时间都待在家中做嫁衣,准备秋天出嫁。
不过徐婉凝特地在信中嘱咐江清月放心,他们兄妹二人已经在姑苏张罗好了铺子,只等香皂做好之后,便可开业。
江清月看后满心不是滋味,实在无法想象徐婉凝曾经那么恣意洒脱的一个人,如今却被一桩婚事困得这般顺从。
虽说她信中写得很是平静,但江清月总有一种隐隐的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