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五冷声道:“你若老实招待,自然能得个痛快。若不老实,便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月枝嗓音都哑了,近乎绝望喊道:“不是碎瓷指使我的。”
“是平安!是安侍妾屋里的平安!”
谢润登时睁大眼睛,眼底滑过惊愕。
这个答案,是她怎么也没想过的!
她第一反应就是景王刚刚说的话应验了。
谢润第一时间把目光投向景王,果然就看到景王面上一派淡定。
似乎对此早有预料,不见半点惊讶。
景王余光瞥了眼十安公公,十安公公便已经派人去请平安。
荆五冷声问道:“证据呢?”
月枝道:“我给五公子打水的桶底下有个小夹层,里面被塞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!”
在场的人听着都是一惊。
都不用景王吩咐,早有人去搜找。
月枝断断续续道:“平安是半个月前找的我,正巧那日休假回家,她半路扯着我进了云角巷,跟我说了武哥和碎瓷的私情,又说有法子帮我解决碎瓷,只等我的回复。”
“七日前,我受不了碎瓷和武哥在我面前恩爱,借故回家,其实是在云角巷约见平安,应下她的要求。”
“她给了我两张一千两的银票,我坐地起价,不但要求她帮我对付碎瓷,还要求她主子想法子让我嫁给武哥,她应下了!”
“我两次休假时间春山院里的人都知道!”
月枝肯定道:“一定有人见过我出现在云角巷附近!”
荆五审过的案子不少,如今思路很清晰,“你说的这些并不足以证明什么。”
“而且平安要你谋害五公子,这对平安和安侍妾有何好处?”
月枝:“平安说四公子天生不足,导致王爷厌恶她主子。”
“若是五公子病弱不休,就不会显得她主子照顾不好四公子。”
“连带着李庶妃院子里的端敏郡主,好似也是平安下的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