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柠柠，我看见了蒋霆琛，是他吗？你告诉我……是他吗？”

冯雅脖子机械式地动了动。

眼珠子一直定格在蒋霆琛身上，视线怎么都收不回来。

可是嘴里问出来的话是冲着秦柠的。

“妈妈……”

“是他，真的是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冯雅忽然两眼一翻，毫无征兆地往后一倒。

秦柠吓得一颗心跳出来，眼明手快地搂住冯雅，“妈妈！”

“妈！”

“阿姨——”

走廊上，蒋霆琛一遍一遍地给秦柠道歉。

秦柠透过病房门上的透明窗口，看着秦恒在里面陪冯雅，安抚冯雅，她也没太多责备情绪。

“没事，这天迟早要来，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。”

蒋霆琛自责不已。

他深知这些年秦家因为张琳的逼迫过得很差，也看到秦柠和秦恒变成了什么样。

冯雅的精神状况，他从院长哪里也打听到不少。

不过是听着院长说冯雅现在精神状况好了不少，也知道今天秦柠会来看冯雅，所以他才想给秦柠一个惊喜，顺便也好好给冯雅道个歉，证明一下已经对秦柠的真心。

最好的仪器设备，最好的药品，今天还让人准备了上好的补品各种。

他以为自己准备的够充分了。

在来之前也做好了心理准备，想到了很多种情况。

比如冯雅会痛彻心扉地不待见他！

打他骂他！羞辱他！

或者提出很多要求来证明他对秦柠的真心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