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蒋霆琛心里一柔。

四年前还是秦家大小姐的秦柠却不是这样的。

她最喜欢逛街。

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去逛街，花钱。

蒋霆琛自然而然地接过话，问：“你的重点具体是觉得买衣服花钱，还是觉得买了也不知道穿给谁看？”

“都有。”秦柠重重点头。

而她没再听见蒋廷琛说话。

转过头看向他。

蒋霆琛也正用浓重的眼神看着她。

秦柠才恍然大悟的笑了笑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，“好吧，我现在可以穿了给你看。不过我的衣服还没有完全穿完给你看呢，这些年我们都没见面，等我把衣柜里的衣服穿个遍，你都看腻了，再买新的吧。”

她也不会买新的，反正搭配来搭配去又是一套新衣服。

这些年的花钱习惯已经让秦柠固定了，什么化妆品，衣服，鞋子，包包……女人都爱买的东西，她一点一点将这些强烈的物欲从自己的生活里抽出去。

四年的时间，她面对这些东西，已经能做到平静如水了。

“好吧，”蒋霆琛自然是顺着她的心意来的，“那就先听你的。”

她能主动说穿好看的衣服给自己看，蒋霆琛已经很满足了。

毕竟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。

他得一步一步进行。

忽然，秦柠脸色巨变。

蒋霆琛顺着她的目光往街道对面看去。

“是小尔吗？”

他们看过去的时候，只见一个女人钻进了小巷里，而看似小尔的那个人也跟了上去。

蒋霆琛眉头一皱，人影闪的太快，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看花了眼。

“去看看！”

秦柠抓着他的手赶紧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