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你什么？”

秦柠拉过一个小凳子坐在他面前，“刚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沉稳得很吗？怎么突然就不行了。”

蒋霆琛不满地哼了一声，“刚才许川在，我们在下属面前暴露自己喝多了吗？那多没面子。”

“不见得吧？”

秦柠眯了眯眼，“这些年许川很在你身边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，你最狼狈的模样他恐怕也见过不少回了，还差这一回？”

“谁说的，我就没狼狈过。”

“这些年，你没喝醉过？”秦柠不信。

几分钟前，她以为自己得出了一个新的结论——蒋霆琛酒量见长，并且能控制醉酒后的自己了。

结果现在他原形毕露，褪去了冷酷凌厉的外表，现在如一个可怜巴巴的孩子一样倒在她的面前。

就像四年前，他喝多了的每一次。

秦柠的眼睛勾勒着他的外表。

看着他绯红的耳朵，长长的睫毛，高挺的鼻梁和带着一点红色的嘴唇，人是好看的，却也让她生出了几分怜爱。

母爱泛滥了。

可今时不同往日，蒋霆琛只是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，“口渴……头也好晕……”

“等着。”

秦柠及时起身，不敢再盯下去。

他不像以前一样跟她撒娇了，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娇娇弱弱，可怜兮兮的。

蒋霆琛一只手搭在额头，侧目看着给他去厨房倒水的秦柠。

隔着墙柱，她的身影在里面走来走去。

蒋霆琛看的赏心悦目，眼里哪有半分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