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你也意识到这一点了。”

蒋霆琛深吸了一口气，语气哀怨。

秦柠的头垂得更低了。

蒋霆琛拉着椅子坐过来，撑着脸颊看向她，“如果我帮你，你能给我什么好处？你打算怎么感谢我？”

“我……我还没想好。”

“你想空手套白狼？”

“不是！”

秦柠紧张地抬起头，她不是那种人！

蒋霆琛“嗤”地笑了一声，“你好像欠了我很多人情了，我都有点记不清前面欠了几次了。”

“只要你需要我做什么，我都可以，除了违背法律道德的。”秦柠急于为自己证明，继而又有点颓然地说：“不是我不还你人情，而是蒋先生你真的什么都不缺。”

她对他而言，似乎没什么价值。

而他对她而言，却是金疙瘩一般的存在，是可以依靠的参天大树。

而她欠下的每一个人情都是沉甸甸的。

“我缺不缺，你又怎么能为我定义呢？”

蒋霆琛站起身来，“我可以帮你解决那对夫妻给你带来的各种麻烦，也可以保证他们以后都不会再找你麻烦，不过你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。”

秦柠仰头看着他，这没什么好想的。

她身无分文，对蒋霆琛没什么价值可言。

“我孑然一身，不论是钱财还是人脉，又或者其他，蒋先生你拥有的都比我多很多。所以不如你看看我身上，有什么值得你多看一眼的吧。”

“既然你这么说，”蒋霆琛眯了眯眼，“我身边好像缺个……女朋友？”

秦柠心脏一颤。

蒋霆琛的口气很认真又好像是在跟她开玩笑，她一时拿不准他的真正意思。

所以也顺着以不咸不淡的玩笑口吻回答：“我们现在不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？”

蒋霆琛轻微摇了摇头，似乎对她的表现有些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