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可好，踩雷直接踩到个大的，把自己炸的面目全非了吧。

季行舟喊了喊一上飞机就闭眼假寐的男人，“阿琛，阿琛。”

两人之间就隔了一条走道。

蒋霆琛没有回应。

季行舟知道他在听，便问：“昨晚丁慧在，我不好问，但我还是想知道，秦柠到底和你说什么了？你回京城是真的为了看伯母，还是回去兴师问罪的？

“如果是兴师问罪，我觉得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吧，你和伯母关系因为一个秦柠僵了这么多年，你又在她刚过完生日就回去质问她……”

季行舟顿了顿，“不太好。”

“有什么不好。”

蒋霆琛缓缓睁开眼，眼底覆着一层化不开的冰。

季行舟说：“你们毕竟是亲母子，为了一个外人……”

“如果那些事真是她做的，那她作为母亲也没有做到一个善良之人该有的表率，母亲两个字，她担不起。”

“阿琛，你言重了吧。”

季行舟知道他们母子的感情早就冰冻三尺。

但蒋霆琛一直很少提及张琳，这下可好，提的最多的时候，居然是要回去和张琳“对战”的时候。

他为二人倒吸一口气。

蒋霆琛眉头微微蹙起，“行舟，你不知道昨晚秦柠对我说了什么，我又知道了些什么，所以现在你劝我的话我不会怪你，等我把一切弄清楚，再告诉你其中详细，或许你会比我更愤怒。”

“为了秦柠？”季行舟笑笑，“我不会。”

蒋霆琛心头发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