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霆琛命令道。

“……”

阮梦莹一个劲儿摇头。

蒋霆琛立即一抬手，她整个人便毫无征兆地被甩到旁边，身子撞在了玻璃桌，桌子都被重力往前推了推，阮梦莹趴在沙发边缘，下一秒就掉了下去，跪坐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。

“把人送回去。”

蒋霆琛抽过纸巾擦拭手腕。

许川叫来了阮梦莹的司机，又问蒋霆琛，“蒋先生，是送回公寓还是……”

“京城，连夜送回去。她爸要是问起来，就说我让送的，有什么不满尽管来找我。”

“是。”

许川和司机联合起来。

“慢着，”蒋霆琛又犹豫了一下，“先等明天白天她给秦家赔礼道歉完了，再送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许川点头。

阮梦莹哭的更厉害了。

人被清走，蒋霆琛终于能得到夜晚的清净。

蒋霆琛咳了一声，看着还背对着他的章霖，他早就拿出手机玩起来了。

“走，来都来了，带你喝两杯。我们换个地方。”

章霖转过身的同时把手机揣进兜里，“季行舟那儿？”

“嗯，他安排好了地方。本来想请你在JQ喝两杯，现在没心情了，等我叫人打扫干净，再请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