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柠：“……”

知道他两之间在“钱”这件事上是过不去了。

但每次听见，也是意料之中的愤怒。

秦柠没什么好说的，她当年就是收了张琳的钱。

甭管什么理由什么原因，收了就是收了，蒋霆琛抓住不放。

蒋霆琛说完那句话后，房间里的安静让他愣了愣。

特别是看见秦柠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。

他手指蜷了蜷。

又重新开口：“或者想直接兑换成别的也行。”

他庆幸秦柠没直接转过来看他。

否则一定能捕捉到他脸上一闪即逝的复杂情绪。

秦柠抓住这个机会，思索再三勇敢开口。

她正气转过来。

直面上蒋霆琛的眼神。

“我可以帮你，但我有自己的条件。”

蒋霆琛感觉到了她的认真，“你说。”

秦柠提出：“从我们达成协议那一刻开始，你不准再对我和我的家人施压，不准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活，更不准威胁我们的生命安全。”

四年了，她第一次抓住了人生路口转哪边的决定权。

她以为自己很勇敢，并且显得很淡定很坚决。

殊不知在蒋霆琛的眼里看来不是这副景象。

她现在像奶奶的小学生，被家长约束多了，第一次抬起头说：“今天做完作业后，我动画片要多看一集！”

蒋霆琛一时间居然摸不透她到底是认真的，还是故意假装单纯，又憋着什么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