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宇辰听着我反问,摇了摇头。

趁我不注意,拉开车门,窜了上去:“你先开车,路上我告诉你。”

苏秦呵了一声,示意我上车,没有赶刘宇辰的意思。

堵不如疏。

既然刘家早在刘艳嫁给我爸时,就已经卷进来了。

现在也就刘宇辰暂时还没事,那就是避无可避了。

我朝闻谦摆了摆手:“帮我照顾好舅舅,以后就听闻组长指示工作了,不再当逃兵!”

人家最近一直在给我们收尾,我们已经甩了几次锅了。

可一个电话,还是人家还是带着大部队赶了过来。

这种大局观,是我们这些斗升小民没法可比的。

现在又要请人家帮忙照料舅舅,再不表明态度,就太对不起人家了。

闻谦明显不太相信的嗤笑了一下,朝我摆了摆手,抱着骨灰坛进去了。

我开着车,朝苏秦道:“老爷子在哪?”

我奶奶是“种”在我家门口,有我布下的蛊虫,又有黄老道守着。

加上后山树中藏蛇,闻谦派了大部队在那边,不会有大事。

从心态上讲,奶奶癔症这么多年,什么都搞过了,心态稳定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