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作孽,不可活。

我等顾容音看完电影,这才带着秦弦意过去。

苏秦早就裹着睡袋,在旁边的帐篷里睡了。

可怜他一个伤员,也跟着我没日没夜的熬。

顾容音一见秦弦意过来,就知道怎么回事。

直接示意她脱掉斗篷,又招手叫那些落花洞女过来,用苗语低低说着什么,还时不时在皮肤和根茎接触的地方,轻轻摸一下,摁一下。

秦弦意听不懂,每碰一下,就缩一下,眼巴巴的看着我:“她们说什么?”

“在教学。”我靠在露营椅上,喝着顾容声递给我的咖啡。

打着哈欠道:“你这种情况可不多见,现成的案例,不要浪费。”

顾容声正转身去收投影仪的幕布,低笑了一。

秦弦意这才安心。

顾容音“教学”完成后,这才从苗服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,轻轻打开。

里面是一团沉绿、滑腻宛如井壁苔丝地东西。

在打开的瞬间,苔丝还像被风吹一样,全部往外倾斜。

“你确定他是意外死的吗?”顾容音说话比较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