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光滑的锁骨,想到辰化雨离去时的表情,心头莫名的沉了一下。

那些血顶黑蛇几次朝我下手,都是辰化雨挡了回去。

只怕刚才山林间那声轻叹,还有那柳条的异常,都是 刻意引开辰化雨。

从他离开时交待的那两句话,证明他也知道,可他还是选择离开……

就证明那柳条拂动所指的事比我重要,他不敢赌。

就像我和顾容声今晚结婚,血顶黑蛇知道可能有假,可它们也不敢赌,才有了引开辰化雨的动作……

明明是我计划成功了,可手指在锁骨处摩挲着,却莫名的发酸。

抬头看了看开始发昏的天色。

今晚,注定要不太平了。

既然血顶黑蛇有了动作,我也没敢再耽搁。

虽说天还没黑,却还是将长明灯点上,罩好羊角灯罩,握着钢尺往回走。

来时并没有感觉什么,就在我往回走时,暮色西沉,山中一片死寂,我这才感觉不对。

没有虫鸣,没有倦鸟归巢。

好像这山里,本身就没有这些东西。

更古怪的是,我沿路布下的蛊虫,全部都感应不到了。

可我身上的母蛊,对子蛊什么时候出事的,都没有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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