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迁坟捡骨时出了异常,就又圈了地,搭了棚子,将坟给遮围了起来。
我也算看到了完整的软鳞肉包坟,整个坟包像是隆起的蛇腹倒仰着。
因为露天挺久了,那表面的鳞片比我爸那坟的更深、更清晰,又像一朵露天炸皮的暗红菌子。
而顾容卿的妈,身体全部没入那诡异的坟包中,只留个头在外面,神色安祥,更甚至带着甜甜的笑意。
她和我妈一样,脸上没有毛孔和眉毛,满是细滑的黏液。
与坟包软皮接口处,完全嵌合。
粗看都有种,坟包的软皮就是从她脖子下面长出来一样,
没有鼻息,没有脉搏,确实如顾容卿所说的,死了!
在我试着伸手碰坟包时,里面就像有东西被惊着一样,瞬间有着胳膊粗的东西拱钻。
她跟着就露出了意荡情迷的表情,似乎在做一场美美的春梦。
喉咙更甚至,无意识的低吟出声。
我脑中立马传来“嘶嘶”的蛇鸣声。
锁骨瞬间传来痛意,辰化雨朝我沉喝道:“她这已经是尸伥蛇母了,别看!”
顾三婶这情况,比我想的更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