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我道:“这是不是还有什么说头?”
“这么多蛇在肚子里,缠成个人头,还有鼻子有眼的,就这么从喉咙里拉出来了,这也太邪门了。”
“你这弟弟怕是属蛇的吧,喉咙能吞吐人头?”
我瞥了一眼刘艳的样子,也知道这中间怕还有隐情。
可现在,诡异的事情多得是,我无心计较这个了。
早在打伞时,就通知相熟同行苏秦来拉了。
等苏秦开着殡仪馆的车到了,见院子里这么多人,也知道这场面不适合打招呼。
麻利的招呼人将冰棺抬上车。
我拿了块寿帕,递给刘艳:“你上车后,亲手盖上,送他一程。等烧了,就让他安心去吧。”
刘艳看着那寿帕,双眼跳动,几次伸手都在抖。
“走吧。”我将寿帕塞她手里,强行拉着她上车。
苏秦也跟着上来,将灵车的门一关。
把哀乐放到最大,大声吆唱:“至亲相送安心行,来世投得富贵门。”
灵车窄小,刘艳看着冰棺里侯浩轩那吐出人头,却依旧带着笑的脸。
神色紧张的看了我一眼,张嘴想说什么,却还是忍住了,将帕子往侯浩轩脸上一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