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日,她穿了一件和她同色系、几乎一模一样的荷叶边收腰长裙,头发侧编,妆容浓度和她现在相差无几,眼角同样的位置还画了一颗小小泪痣。

也就是说,两个人现在是熟人看到也要愣一下、甚至分辨不出来的模样。

她接收到慕宛宁的眼神信号,默默轻轻摇了下头,表示她刚刚还没来得及解释和说话。

寸头男看看宋初晚,又看看慕宛宁:这……复制粘贴的?

郑博洋赶紧开口解释:“是这样的。”

反正已经被那傻逼透露地差不多了,他只能把话说得好听一点。

“我对宛宁的妹妹很有好感,但是她太内向了,都不怎么理人。”

“所以我得知今天宛宁叫她出来玩,有点着急想和她拉近关系,才一时上头,听了兄弟的主意,出此下策……”

“我兄弟替我安排了人,说只是吓唬一下妹妹,只要我及时赶到帮她解围,不会出什么事的。”

“是我的错!要不是我,也不会让妹妹受这么大的惊吓,对不起,我真的只是太着急了……”

他说得很诚恳,重点就是‘无恶意’。

他原本以为解释完之后,再加上他告知祁砚洲他认错了人,祁砚洲应该也能理解,毕竟慕家二小姐对他来说不过是个不熟悉的亲戚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