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夺生经的主人,乃是驮天金鳌的仇人,此人修炼了此等功法,都是无法将驮天金鳌杀死,只能用这经文进行镇压,让他永生永世没有翻身的机会。”
许丰年心中骇然,这些上古修士的实力,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百倍千倍。
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驮天金鳌,他根本无法想象天地间有如此强大的修士。
现在许丰年十分的烦恼,到底要不要修炼这夺生经。
此时他已经明白了驮天金鳌的算计。
他一旦修炼了夺生经,不论驮天金鳌有没有做手脚,就都是与驮天金鳌坐上了一条船。
因为驮天金鳌的仇家,一旦发现有人修炼了完整的夺生经,不用想都能够猜到,修炼此经之人,与驮天金鳌必然不是一般的关系,必然是要杀之而后快。
所以只要许丰年修为此经,就必须想办法让驮天金鳌恢复修为,因为只有驮天金鳌,才能抗衡对方。
至于驮天金鳌的仇家,是否还活着的问题,许丰年连想都没有想,连驮天金鳌都能活到现在,他的仇家又岂会死在他的前面。
“这驮天金鳌不愧为上古强者,他将夺生经送给我,乃是阳谋,如此玄妙的功法,任何人只要得到,根本无法拒绝,即便现在可以忍住不修炼,以后难免也会有忍不住的时间。”
许丰年苦笑不已,驮天金鳌真是人老成精,把一切都算计了。
“夺生经必然要修,此等玄妙的功法,若是不去修炼,只怕以后日夜难安……”
许丰年思索了一会,心中已经有了决定,便是继续参悟夺生经。
如此时间飞逝,转眼又是过了几月,许丰年依然盘坐在地,似乎完全沉浸在夺生经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