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济脸色微变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其实大厅第一次变化为走廊的时候，我就在奇怪，这地下宫殿不过是一座建筑罢了。”

“最多使用的材料特殊，比寻常建筑坚固一些罢了，怎么还能随意变化？”

“有人说，这宫殿是一件特殊的法宝，我开始也信了。”

“可是有一点却很奇怪，我两次打碎你的身体，却始终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生机涌动。”

“按理说即使你真的能够不死，身体被打碎重聚的时候，多多少少也应该会泄露生机才对。”

“但既然你丝毫不泄露生机，再结合这座宫殿可以随意变化结构，那我不妨大胆猜测一下。”

赵牧凝视着周济，嘴角泛起一抹了然的笑意：“眼前我看到的你，其实根本就不是你的本体，而是你所凝聚出来的一具法力化身。”

“因此你所谓的不死，不过是重新凝聚一具化身罢了，而你的真正本体，其实就是这座地下宫殿本身，对么？”

大厅里陷入死寂。

周济目光阴冷，死死盯着赵牧不说话。

因为赵牧说的一点没错，他的本体，其实就是这座宫殿。

他并不是人族，而是一座宫殿受日月精华滋养，最终得道成精的大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