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空真人目光阴冷，突然眼睛变成竖瞳，紧接着却又恢复了原状。

竖瞳？

人会有竖瞳么？

……

北域。

一座繁华的城池，一家热闹的青楼，一群风骚的狐狸精。

赵牧群妖环伺，却是好不欢乐。

“哎呦，大爷您干嘛呢，咱们姐妹可是卖艺不卖身的！”

“就是啊大爷，咱们姐妹可是一向洁身自好的、，白天从来都是只卖艺的。”

“那晚上呢？”

“哎呦我的大爷，晚上……晚上自然是从不卖艺的喽，咱们晚上要睡觉的！”

“哈哈哈，那就一起！”

赵牧大笑。

另一边，黑蛟和龟灵化身中年男子，身边也是围着一群狐狸精。

这可是真正的狐狸精，没看到屁股后面都拖着尾巴，毛茸茸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