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还没死心。

青色背影纤细,迈起步子窈窕,盈盈一握的细腰若隐若现,勾人的意味很足。

沈长亭蹙眉,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。月白色的锦衣长袍,活扣系到最上方,捂得严严实实。

他默了片刻。

花朝两夜,殿下与他同宿,却并未有夫妻之实。难不成是他太无吸引力了?

青色、薄纱,还有什么?

沈长亭正胡思乱想,竟直接把心中想的说了出来。

青黛眼中含笑,“不用什么,你最好看。”

沈长亭羞得烧到了耳根,他埋头走,不再吭声,也不知信还是不信。

青黛挑眉,她可没说假话。

沈长亭身长玉立,身量比北溟寻常男子要高,肩宽腿长,看似单薄,长袍下是结实有力的薄肌,是最上上等的身材。

进了沈府,沈相热情地嘘寒问暖,生怕招待不周,仿佛不约而同地忽略青黛身边垂眸不语的沈长亭。

青黛打量一周,沈府的人皆在,唯独少了沈长亭的生父冯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