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混沌藤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。
你可以和他提,他不接受,可以和他吵一顿,甚至可以和他对着打一顿。
“很正常。”元辛碎轻声说,“因为它自己是这样的人,所以领地上的人也都有样学样。”
“混沌藤那事儿都很久远了,倒是你啊。”司徒雪从旁边凑了过来,拉起殷念的手看,“你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之前怎么使劲儿都拦不住。”
“怎么你打一掌那边的反应就不太对劲了呢?”
殷念比她更早注意到了这个问题。
甚至已经有答案了。
她张开自己的手掌,上面那个钥匙图案非常显眼。
“我想,大概是因为这个。”
若说她最近有什么奇遇和突然多出来的东西,也就这个了。
“之前在诞生地拿到的。”
司徒雪盯着这钥匙,“奇了怪了,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东西?”
“先知族的长辈将他的所有学识都传授给我,可我也没能在他的所知和记忆中找到关于这个钥匙的分毫信息。”
殷念用另一只手搓搓这钥匙,“反正可以确定的是,这钥匙对我来说应该是没坏处的。”
她笑着摸向自己脖子上带着的好运玉牌。
“如果这钥匙是不利于我的,那这牌子早就开始发烫了。”
这是鲤女留给她的,可以让她无条件信任的宝贝。
玉牌表面,是被人日日夜夜时不时摸两下会出现的温和光泽。
母树看了一眼那钥匙,“等大家都修炼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杀了白寻和芽芽之后,我会带你去一趟诞生地。”
她面不改色的说要杀白寻,殷念没什么反应。
但芽芽。
殷念手指有些烦躁的搓了两下。
自从上次天罚的事情之后,她就没听见任何关于芽芽的消息了。
不知道白寻有没有好好将芽芽藏起来。
她低头没看母树,母树却扫了她一眼,正要说什么。
却突然面色一变。
“怎么了?”殷念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