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辛苦将这些人配上对儿也怪累心的。”

他殷勤的给他续上酒,“可惜,种子还得十个月才能被生出来,不然早一些出来,咱们用药早些催,也能快些收获。”

侍从似乎是喝的有些高兴了。

便抬手指点了他一句,“愚蠢,说你脑子不开窍还真是,谁说非得等十个月?”

“八个月便差不多成型了,剖取出来就行,剖完后给那些女人们灌点药,反正身上流着那些怪物种族的血,又不会轻易死掉。”

“不死,就还能留着下次用。”

“足足省出两个月的时间,做点什么不好?要干等着?”

对面的下属心花怒放,“妙,妙啊大人,来,我敬你。”

‘叮当’一声。

两人再次碰杯。

他喝的有些飘飘然,将醉未醉的时候是最舒服的。

“好酒啊,好酒。”他惬意的打起了小鼾。

咚,咚,咚,咚!

直到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将他的思绪震乱。

他才猛地惊醒过来?

“怎么?天亮了?”

一号房的惨叫声还在继续。

但他对这种声音早就见怪不怪了,在场所有人都很习惯,甚至还有人靠在窗口看里头的景象,手上捏着几颗花生米,将里头的场景当成下酒菜了。

侍从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