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帝回了自己的爱徒一个从容的微笑。

费老撇嘴,小丫头片子,还是太嫩。

你做了好事,还不让人家知道?不让人家知道,人家怎么会感激你的恩情?

一声不吭只会蒙头干事的人,是会走的很艰难的。

这话像是水在滚油里扎了一圈,掀翻了万域这个大锅。

尤其是那些各家不是嫡系却入学无门的姑娘们。

她们本来有些兴致缺缺的神情立刻就变了。

几乎是连跑带冲的拨开了雾镜前面的层层人群,来到了雾镜前面,眼瞳里满是震惊。

殷念,要为她们的名额用这样的劣势去比赛?

为什么?

为她们?

对殷念来说,其实真就是顺道,张玉山的话让她挺不爽的,安帝和费老的拜托更是其中一个大原因。

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崇高。

可当她真的转身,毫不在意的只身一人走向赛场的时候。

所有人都觉得心口发抖的厉害。

林沃卦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在这样劣势的比赛中。

她要怎么赢?拿什么东西去赢?

埋在山上的棋子?万通营有那么多人找,她呢?只有她一个人?

便是抢,又能抢到多少呢?

万通营的学生们死死的瞪着殷念,见殷念是真的毫无负担的要打,他们也叹了一口气,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