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表挺好看的,什么牌子?”
陆庭洲瞥了眼:“杂牌。”
“我能看看吗?”
陆庭洲伸出手,示意她看。
盛夏:“……”
她的意思是让他摘下来。
既然都伸到眼前了,那就这么看吧。
手表确实跟陆黛林的一模一样,陆黛林说是定制款,他却说是杂牌。
他干嘛不说实话?
“好看吗?”
她一出神就看得久,一久他就有话说了:“看手表还是看手?”
盛夏无语收回视线:“你会不会太自恋了。”
“手不好看吗?”男人自恋起来简直无敌,还竖起来给她看,“虽然比不上手模,但也过得去吧。”
盛夏很难反驳。
他的手指修长干净,指骨每一寸弧度都恰到好处,手背透出淡淡的青色脉络,有种勃而不发的男性力量感,不娘不糙。
正好服务生过来上菜,第一盘是盐焗罗氏虾,盛夏把虾推到他面前,物尽其用。
“这么好看的手别浪费了,剥虾吧。”
陆庭洲气笑了,却还是无怨无悔地剥起虾。
虾肉都给了盛夏。
盛夏没客气,照单全收。
谁让他吃姜时宜挑的鱼肉,这虾该他剥,她来吃。
盛夏吃太多虾,后面的菜就吃得少了,陆庭洲吃相斯文,慢条斯理吃了很久,快吃完的时候起身去洗手间顺便买单。
“诶——小心!”
盛夏本来要给他添茶的,没料到他突然动,茶壶嘴不小心碰倒茶杯,杯子倒了,半杯水全洒在他手上。
还好茶水不烫。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盛夏赶忙给他拿纸。
“没事。”陆庭洲摘下手表甩了甩,搁到一边台子上,“我去洗手间处理下。”
有些水溅到西裤上,他去洗手间吹干。
盛夏目送陆庭洲走远,随即点开手机,拿过手表拍了几张照。
拍完她放在手里端详了会儿。
秦晚菀走过小桥,一眼看见坐在小桥旁边的人。
好啊,真是冤家路窄。
虽然她被警告了不能惹许倾雪,但碰上了不过去刺两句,她是怎么都不甘心。
秦晚菀快步过去,一句带刺的话都到嘴边,忽然看见她手里拿的东西,转成质问的话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