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也不杀自己，只是追着，心里气愤她是不是在耍自己。

“宁安城的内的事情不是跟你有关吗？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？”白玥刚刚已经确定茯苓就是白曦，即使她现在是妖，可依旧改变不了她曾经是白曦的事实。

“本君是谁，本君记得很清楚，本君是冷泉宫的茯苓妖君，倒是你奇奇怪怪的。”

茯苓看着白玥，她不喜欢她看着自己的眼神。

“不，你不是茯苓，你是白曦，是我的妹妹白曦，阿曦你真的忘记了我们，是不是冷泉宫的人改变了你的记忆，你可知这些年我们都在找你，我们一直在找你，等你回家。”

白玥既心痛也愤怒，心痛白曦的遭遇，也愤怒那个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的人或者妖。

“你胡说，我是妖，我是茯苓，不是你口中的白曦。”

茯苓不相信，她自有记忆以来，就是在冷泉宫，是师尊给了她现在的一切。

“那你还记得自己十岁之前的事情吗？记得爹，还记得阿烁吗？”

阿曦从小就很疼爱阿烁，娘去世之后，她忙着府内的事情，阿曦就照顾阿烁。

白玥的话，茯苓没办法接，这些她确实不知道，没有一点记忆。

冷泉宫的一切都是冷的，残酷的。

如果她不拼命，那最后只会是一具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