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反应特别快的娘子,立即高声道:
“对呀,那对龙凤胎既然不是闻炎峰生的,也不是闻夜松生的,那就是野种。”
钱娘子捂着嘴笑,
“野种也能上闻家的族谱?也能过继给闻家的二房?这......小人可从未听说过,如今也是见识了呢。”
更有甚者,有娘子发散思维,
“别的不说,那个双青曼以前可是青楼女子,据说在他们当地还挺有名气的,那就难免有几个旧日相好。”
“对呀对呀,那对龙凤胎指不定是双青曼哪个姘头的。”
“他们那种小地方能出什么贵人?双青曼也真是的,都从良了还红杏出墙。”
钱娘子一张嘴,
“你怎么知道是双青曼红杏出墙?他们逃难来的帝都城,在路上就走了一年多,逃难可什么东西都没得吃。”
所以,逃难路上,双青曼又接客了。
又所以,闻欢和闻喜,就有可能是嫖客的种。
“那也有可能是什么逃犯的种呢。”
“逃难路上,保不齐有哪个杀人放火又爱奸人的,瞧着双青曼长得周正,就起了歹念。”
商贾娘子们一个个的都挺能脑补的,七嘴八舌间就把闻欢和闻喜的出生,越说越不堪。
如果说闻欢和闻喜是闻夜松的孩子。
那还只是某个道德的问题,是件丑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