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中的气温如宜。
纪长安有气无力的趴在男人的心口上。
男人的衣衫敞开,闲散的靠在桃花树根下。
两人身旁,是纪长安黑色的小衣,被随意丢在落满桃花花瓣的地上。
风一吹,便能卷动小衣上的系带,细细的黑色系带,随着粉色的花瓣一同飞扬。
纪长安不敢动弹。
甚至都不敢说出半个字来。
男人这是折腾够了,正在闭目韵神。
万一她有点儿什么动作,或者说出点儿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来。
又该挑起他的恶念。
“夫人往后见着别的男人,应该怎么做?”
男人抬起微凉的手指,一点点轻拂动纪长安柔顺黑亮的发丝。
纪长安憋着气,通红着脸颊,闷闷的说,
“不能笑。”
这个妖孽对她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。
她白日里做些什么,他都知道。
所以往后大概率,纪长安就真的不能对别的男人笑了。
这当然也没什么,她本就不是那种见到男人就会笑的性子。
可她真没想起来,自己对一个小厮有笑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