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安不坏了阿爹的信仰,砸了他心中为那个女人高筑的神庙。

她还怎么跟那个女人斗到底?

纪长安抬起脚,玉足踢向地上童子鸢的肩。

一下就把童子鸢踢翻在地上,还滑行了一两米。

装。

跟杜鹃一样,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
纪长安摸着宽松里衣中的蛇君,淡声说,

“不管你怎么做,但有件事你得记住了。”

“这纪家,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别人的。”

只能是她的。

纪家的镇宅兽都被她偷了,日日夜夜缠在她的身上。

蛇君喜欢她,她也宠爱蛇君。

纪家的一切,自然也理应由她继承。

地上的童子鸢,半天才爬起身来。

跪在地上磕头。

“大小姐饶命,奴婢一定好好儿听大小姐的话,只会好好儿伺候老爷,不会有半分非分之想。”

童子鸢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惧。

大小姐......外人都以为弱不禁风,终年缠绵病榻的大小姐。

会武?

“下去。”

纪长安从童子鸢的面前走过,看都懒得正眼看童子鸢一眼。

她在床榻上坐下。

童子鸢便被赤衣和青衣联手拖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