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君做了些什么?你要报官?”

纪长安哑口无言,她该怎么说?

身为一个未出阁的高门贵女,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却在梦里被一个男人轻薄。

就算纪长安不要脸报了这个官,官府只怕也管不了她梦里的事儿。

是的,纪长安很清楚的知道,她是在做梦。

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很多人做梦并不知道他是在梦里。

可是纪长安知道。

但这样的梦又无比的清晰。

梦醒之后,纪长安甚至能够清晰的回忆起,轻薄她的男人都对她做了些什么。

“就算官府相信你说的话,他们也管不着本君。”

男人的唇,似乎格外爱好纪长安的耳垂。

他轻轻的咬着纪长安耳垂下,坠着的那一粒珍珠,在她的耳边用气音说,

“你与其吩咐你的那个小丫头,去木匠那里做几条假蛇,还不如求求本君。”

男人的话,让纪长安心头发冷。

她努力的想要偏头,去瞪紧紧抱着她的男人一眼。

但奈何在梦里,纪长安一动都不能动。

这样亲密的举动,让纪长安十分的不自在,

“你怎么知道我吩咐谷雨去做了什么事?”

耳边的男人又笑。

他一条手臂圈住纪长安的腰肢,另一只手抬起来,修长且冰冷的手指,轻轻的抚摸着纪长安的脸颊,

“你真是个小傻子。”

“傻夫人,你的所有事本君都知道,本君可是你的丈夫。”

他又提这件事。

纪长安心中疑惑,但根本来不及问什么。

因为男人抚摸在她脸颊上的手指,正微微的往下挪。

冰冷的触感,一路挪到了她的脖颈上。

他的指尖,轻轻地掀开纪长安的衣襟,似乎要往她的衣襟里头钻。

“不要!放开!!”

纪长安气的浑身发抖,登徒子,这就是个登徒子,流氓。

她哪里还记得问清楚,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成为她的丈夫。

只将全部的注意力,放在男人的手指上。

“那你要不要求求本君,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