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残了没有?”盛肖苒忽然问。

商信咬了一大口汉堡,“应该没有。”

“自首吧。”

汉堡差点掉在桌上,商信瞠目,“为什么?”

“别浪费国家资源,你不是说了未成年不承担刑事责任吗?再说了,大厦里有监控,你真以为能跑的掉?!”

陆子恒确实报警了。

他一而再的被人揍,忍无可忍。

做伤情鉴定的时候,傅延过来看热闹,“这是又得罪了谁?”

陆子恒伤的不严重,屁股跟大腿有几处淤青,连轻微伤都算不上,但他不想善罢甘休。

“过来扶我一下。”他朝傅延伸手。

傅延走过去,在陆子恒的手快要碰到他肩膀的时候,忽然矮下身子。

陆子恒一个扶空,撞在了桌角上,裆下疼的几乎晕厥。

“抱歉,我的笔掉了。”傅延捡起笔,刚发现他痛苦似得,扶住了他的胳膊,“没事吧?”

陆子恒: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?

他疼的说不出话,只能狠狠瞪着傅延。

傅延耸肩,“看来你不想让我扶,那我先回去了,今晚还要上夜班。”

见他要走,陆子恒咬着后槽牙质问,“为了盛肖苒,你要跟我作对?”

“你这话不对。”傅延两手揣兜,严肃又严谨的解释,“首先我没跟你作对,其次你跟盛肖苒没关系了,无权干涉我跟她的事情。”

他想到什么似得,又说,“你既然娶了苏静涵,就该好好报答苏家的恩情,亲手把她送进警局又不帮她辩护,你这叫恩将仇报。”

一起赶来的李春兰跟陆母刚好听到这句话。

陆母还没反应过来,李春兰已经冲了进来,朝着陆子恒就是一脚。

“陆子恒!你就是这么对我女儿的,我跟你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