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洗过澡,头发半干,白衬衣散在裤子外面,慵懒中透着一抹食髓知味。

深邃的眼眸平静淡漠,不见半点刚才的疯狂。

如果不是温宴礼伪装的太好,就是他有‘亲完就忘’的毛病。

“你看苒苒干嘛!”时女士晃晃手,“她晚上跟我走,工钱我来出!”

温宴礼:“我的姜茶。”

“哦,我这就去煮!”盛肖苒急忙起身去了厨房。

时女士把手里的核桃分给儿子,小声道,“我日思夜想的儿媳妇,到最后成了别人的儿媳妇!”

不等温宴礼反驳,时女士回了房间。

盛肖苒端了姜茶出来,见沙发里只剩下温宴礼,转身要走。

“过来。”他的声音很淡,却有不容置喙的压力。

盛肖苒慢吞吞走过去,茶杯放在桌上。

温宴礼看她,“怕我?”

“没,没啊。”盛肖苒眼神飘忽,就是不看他。

温宴礼抬起手,盛肖苒怕极了他突然抱自己,下意识的往后退,差点跌坐在沙发里。

男人眸色紧了紧。

盛肖苒见时女士出来,忙起身往外走,“我跟时姨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