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芳菲想了想,倒也是。
是她自己想太多了吧。
于是她说:“那好吧,麻烦你了二狗弟弟。”
刚才急速下坠时,余芳菲的背包连同她的卫衣一起掉到了山崖底下了,只有陈二狗的背包还背着。
他翻找出了消毒水和棉花,给余芳菲擦拭伤口。
看着余芳菲这洁白的胴体上的擦伤,陈二狗心疼得不行。
毕竟在他的眼中,余芳菲的身体是艺术品一样的存在,白玉无瑕。出现了擦伤和红肿,简直是暴殄天物。
陈二狗的一片擦药,一边吹气,让余芳菲有些哭笑不得。
余芳菲说:“二狗弟弟,你当我是小孩呢?我不疼。”
陈二狗瞪圆了眼睛说:“怎么可能不疼?都出血了。”
余芳菲无奈的说:“这点小疼痛没什么关系的,你尽管上药就是了。”
陈二狗说:“小病不治成大病,小伤也要妥善处理才行。”